他看了看李学武,见李处长没有开口的意思,也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,这事难了。
你要说闫解放追要治丧的钱,想要重新分家产,那他还有的说,有的劝。
可人家现在什么都不要了,只想着这孤儿寡母的别去扰了人家,这——怎么劝啊?
他见李学武不说话,又看向了身边的刘海中,可刘海中也没有说话的意思。
从打进了闫家,刘海中的嘴就像是焊死了似的,一个字都没有讨人嫌啊。
要说是二大爷,可在前年那档子事,这院里真信服他的一个都没有。
真正能坐在这里,还是他这两年真做人。
跟厂里的同事相处有了老同志的样,跟院里人相处也有了长辈的德行。
尤其是在家庭关系的处理上,真正让街坊邻居看出了他的改变。
刘光齐是被他骂走的,一辈子都别想进家门的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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