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会造成一个结果,复课了,但约等于没复。
时间、精力上且不说,老师呢?
学生们回归课堂,老师去哪了?
经过了那么多的事,遭遇了那么多的问题,他们还有教学的能力吗?
聋老太太没的时候,李学武在后院听三大爷讲了几句。
闫富贵是个谨慎小心的性子,就算是讲了,也是含含糊糊,不留把柄的。
但从只言片语间,也是能够深深地感觉到他的无奈和胆怯。
试问,一个怕了学生的老师还能教育好学生吗?
就像后世一样,打不能打,骂不能骂,你让老师如何教育学生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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