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一句,他回头看了看三弟闫解旷,突然露出了一个微笑,道:“吃,敞开了吃,今天咱家过年了!”
“……”
闫解旷就是再不长心,也知道这个时候轮不起筷子。
他手里的筷子这会儿比秤砣都要沉,不敢看二哥的疯狂,更不敢看父亲的颓败。
不是无能力为,而是不忍,也不想面对家里即将四分五裂的状况。
“为啥不吃?喝酒?”
闫解放“嘿嘿”一笑,招了招手,道:“酒好啊,喝了酒就能忘掉所有,要不要来点?”
闫解旷闷着头不说话,默默地将手里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。
别说喝酒了,就是吃饭他都不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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