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是当起了裁判员,给轧钢厂的班子和稀泥了起来。
杨凤山看了景玉农一眼,眼神没有鼓励,也没有认同。
这个时候说这种话,除了能凸显她的位置,表达她不想承担的意思外,一点作用都没有。
刚才示意她说话的时候才是最关键的时候,现在将工程处安排给李怀德的议程陷入泥潭了,再由着她说这么一句,顶个屁用。
景玉农也扫到了厂长犀利的眼神,但她没有在乎,她就是故意的。
杨凤山是厂长,她是副厂长,有工作上下关系,可没有从属关系。
以前她初来乍到,相关的工作还是需要厂长的支持和帮助。
但是现在,问题都产生了,厂长的帮助也有限了,都交给她,推给她,还客气什么?
是时候发出自己的声音,表达自己的意见了,也让自己的话语权重新确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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