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学武倒是不想跟付斌多说什么,因为现在除了董文学实在信不着任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能信得着董文学那是因为自己跟董文学有利益上的捆绑,自己好对于董文学来说是好事,自己不好对于董文学来说是坏事,但是对于付斌来说,自己的上上下下对他可是没有什么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徐斯年说的付斌在厂长办公室给自己求情一说,李学武都持怀疑态度,这些不能落在纸面上的话,说的再多也没用,都是客气话,套话,糊弄傻小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处长,我现在可是戴罪之身,您不怕我说出来给您惹麻烦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学武对着付斌也是一副轻松的表情,完全看不出大难临头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付斌又是一阵“哈哈”大笑,这两人完全没有徐斯年所担心的剑拔弩张,血溅五步的场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手过招儿,玩的是套路,是细节,是心理战,在杨厂长办公室用的那招儿只能对付那种高高在上的瓷器,舍不得跟自己这个瓦罐对对砰的那种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付斌面前就没有必要整那一套了,未免贻笑大方了,还真别说,玩那一套还真不一定能玩的过这个老头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是快要退休的人了,要不是你这次的事情,厂长都不一定能想得起莪这么一个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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