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行、行、行……」女魃好气又好笑的锤了一下许悠然，「你别把那些天才团灭了就行。」
二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，谁都知道女魃这是在调侃许悠然，可谁能想到，作死小能手许悠然，差点就让女魃一语成谶。
「秘法？」厚德宫最顶层的道场中，虚空大帝喃喃自语，「果真还是要走这条路吗？」
许悠然能想到的事情，虚空大帝执掌虚空山这么多年，岂会想不到。
只是秘法这种东西，其实是柄双刃剑。
对于没有接触过秘法的低级觉醒者来说，秘法似乎极为神妙，遥不可及。
可对于虚空大帝他们这些顶级强者来说，秘法也就那么回事儿，而且副作用极大。
所以不是极为特殊的情况，或者极为匹配的条件，这些强者是不会让晚辈子侄修炼秘法的。
秘法修炼起来往往都不难，难就难在修炼条件、使用条件比较苛刻。
有些时候费物资，有些时候费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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