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顿淡淡说道,“而且,听你们的意思,这位新王,还是太年轻了些,是吧?”
“唉,谁说不是呢?”
巴卡耶听了,赶紧说道,“可我们有什么办法?我们是想着对匈奴好,但是有人不让啊!”
“是谁啊?”
冒顿听了,顿时瞪眼,故意说道,“难道,匈奴和乌孙结为盟友,不是好事?难道,匈奴对乌孙的保护,还不够吗?”
“唉,大王子,您别生气,我们这些年龄大的人,自然都知道,乌孙和匈奴,素来交好,我们心里,都是感念匈奴的……”
巴卡耶叹道,“可有些人,他年龄小,经历的少,他还不知道啊……”
“哦?那是谁?”
冒顿听了,又故意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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