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……也是有些道理……”
嬴政笑了一声,不紧不慢的问道,“既如此,朕且问你,你如此做,还说是为了朝廷而受委屈?这,为朝廷是如何为的,委屈,又从何而来?”
“嘿,陛下……”
冯征笑了一声,继而,又叹了口气,“唉,这还不是以为,越地初定吗?”
“恩?越地初定,又如何?”
“禀陛下。”
冯征躬身道,“越地初定,且是一番鏖战之后,方才归顺,越人现在心里能完全信服咱们大秦吗?至少,心怀芥蒂,乃是人之根本吧?”
“恩,这倒是……”
嬴政听了,微微点头,“说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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