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征听罢，故作诧异，“你说，我小小年纪，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？叔父教诲的太好了，不能引发混乱，不能滥杀无辜……
对对对，叔父说的是，得详查！律法为尊，这玩一被钩捕的那些方士儒生，若是有被趁机冤枉的，那还真可能有人会说陛下恣意滥杀！你说，我刚才，怎么就没想到呢？”
说完一拍脑门，“我这脑子啊……”
我特么？
我我我……
冯去疾听了脸都绿了！
我有那么说吗？
我是那个意思吗？我可没说那些方士儒生是冤枉的啊！
你这脑子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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