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话,”傅澜川不想让陆知跟宴启山接触,防止那个畜生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。
更不想让陆知知道这中间弯弯绕绕的关系。
看见傅澜川难得严肃的神情,陆知撇了撇嘴:“好吧!”
“你就听二叔的话吧,”傅思给她兜了碗汤。
许炽到地牢时,宴夫人额头上血流不止,其余两人都昏迷不醒,只有宴启山是清醒的。
他走过去试探了一下宴夫人的颈动脉,果然……死了。
“宴家主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,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能杀。”
“大丈夫不该有妇人之仁,我这么做,都是为了西南。”
又是为了西南,许炽最近听这句话都要听吐了。
狗屁为了西南,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,想一统西南就一统西南,说什么为了西南,恶不恶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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