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我思虑不周,早就该把事情定下来的,出去的第一件事情我们就去领证结婚。”
傅澜川的吻落在陆知湿润的发丝上,陆知哼哼笑着,勾住他的脖子:“这可是二爷说的,不许反悔。”
“恩,不反悔,”还敢反悔?他现在就怕陆知跑了。
“二爷,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悠哉地躺在床上聊天了?”
“很久。”
“恩,我也记得很久。”
陆知叹了口气:“怀念在外面的日子,进了西南腹地之后感觉人都粗糙了,出去第一件事情我就要做spa。”
“不是领证?”傅澜川问:“爱美比领证更重要?”
“那肯定是要美美的领证啊!毕竟领证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情,难不成二爷想让我心里有遗憾,再来第二次?”
傅澜川捂住陆知的嘴:“一派胡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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