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里凉,晚上少出门。”
“宴闻来了?”
“恩。”
“他来做什么?”
“要你,”傅澜川说这话时,腔调未变,心想,幸好他跟着来西南了,不然........老婆迟早是别人的。
“要我?”陆知讶异了一下,突然想到什么,点了点头:“要我也对,宴欢想活命得靠我们给她续命,就他那个身体,换做任何一个大夫都不可能救得了她。”
“他说什么了吗?”
“没有,”傅澜川缓缓摇头。
“宴闻跟宴启山还是有所不同的,宴家人的心思都极其深沉,除了宴闻之外,估计没一个好人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,他的这幅好人面孔是特意做给你看的?在别人眼中他也有可能是一个坏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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