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南:...........“怪我涉世未深,太单纯了。”
“知道就好,现在改,还来得及。”
宴闻骑马逼近城楼时,傅澜川接过傅家军手中的弓箭,抬手、拉弓,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。
傅澜川并不急着射箭,而是让傅家军的将士高喊、提醒他。
“城门来者何人?停下脚步,否则别怪刀剑无眼。”
宴闻听着城楼的呼喊声跟听见似的,仍旧急速狂奔,傅澜川见此,冷笑了声,开弓拉箭,精准无比的射掉了一只马耳,白马痛得嘶鸣,跳动着,难以控制。
宴闻这才拉住马绳停下来,望着站在高楼上的男人,气质卓然,站在城楼边向下俯瞰他时有种王者气息,浑然天成,好似这世间万物都是他脚下的臣民。
强者相对,四下无声,宴闻安抚住躁动的马儿,与傅澜川隔空相对。
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。
傅家军站在一旁,注视了一会儿眼前的情况,走到傅澜川身旁询问:“二爷,射杀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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