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严重吗?”
“是,您给他开药的那几日是情况最好的时候,这几日已经断断续续下不来床了。”
陆知嗯了声:“我们过去就是了。”
“多谢铃兰小姐,前几日多有得罪,还请你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房间里,宴欢躺在床上脸色寡白,因为没有起床,连洗漱都省去了,看起来没有往日的精致。
屋子里因为门窗关着,一片漆黑。
陆知刚进去时,就看见宴夫人坐在宴欢床边哭哭啼啼的,实在是晦气。
“把窗户,门窗打开,通通风。”
“不必,”宴欢及时阻止。
“宴小姐,恕我直言,你越是这样暮霭沉沉,对你的病情就越不好,宴夫人也是的,没事情就不要在病患跟前哭哭啼啼的,像什么样子,你女儿本身就是心脏不好,你还坐在她跟前哭哭啼啼的,影响她心情,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心情愉悦,受不得半点刺激,你越是这样,人家就死的越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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