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低头不敢看陆知,收了托盘:“我去喊小姐。”
“怎么了?”
陆知收回视线,看着坐在身边的傅思:“她刚刚在跟我卖惨,说宴欢对她如同亲妹妹一般,从不为难她,她这么做也是护主心切,可我看她下跪的姿势,快狠准,没个十年工夫练不出来。”
“一看就是经常下跪。”
“这宴家人一个比一个有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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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,宴欢一如往常过来,陆知也没说什么。依旧是在饭前之前给她把脉,调整用药。
“铃兰小姐有没有想过开一家医馆?”
陆知收回手:“没有,宴小姐这话还是不要说了,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,无非就是想让我在四九城里开一个医馆,替你们培养一些大夫出来,这项工作短则三五年,长则十几年,宴小姐的算盘不要打的太长远了,我不是喜欢为别人做嫁衣的人。”
宴欢只是起了一个头,还没进入主题就被陆知反驳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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