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堂里,陆知跟傅思分别给两个人把脉,二人神色沉思。
低沉的眸色一时间让人看不出其中的真相。
傅思越把脉,越心惊胆战。
他们现在发病的症状跟二爷当时是如此相像,脉象的跳动简直就是如出一辙,而他们竟然管这种叫中毒了。
傅思松开手望着宴闻:“确定是中毒了?”
“确定。”
“宴少可知他们中的是什么毒?”
宴闻谨慎地看着傅思。
有些防备。
而傅思也看出来了:“宴少不想说也可以,80%的毒素我知道了,但剩下的20%我们在外面没有见过,也有可能是因为西南腹地的专属毒药,如果这种时候你不把知道的毒素告诉我们,让我们去配对解药,我们配出来的解药也是浪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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