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河一惊:“谁传出去的?”
“这还需要穿吗?多少年了?都是月底晚餐的时候发解药,可现在呢?至今都没有拿到,大家跟着家主都是为了银子为了钱来的,不是送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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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爷,他们果然如你所说的,去了周家。”
廖南看着傅澜川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趁着光亮拿着一把刀子在核桃上雕刻着什么,老神在在得跟个老菩萨似的。
谁能想到,就是这样一个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,昨天晚上屠了周家全家。
廖南看着那些人死在二爷手上时,除了不可置信就是惊讶。
他虽然知道二爷早年间是在军队里出来的,杀人不眨眼,可时隔多年之后再见到这一面,仍旧是感到万分惊恐。
可见西南腹地将她逼成什么样了。
将一个金盆洗手过的男人,愣色生的逼成了一个刽子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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