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铃兰小姐,这是一直给家姐看病的医大夫。”
陆知看着眼前男人,心里疑惑炸开,医生?宴欢身上的病怎么着都有十来年的根底了,而眼前的这个医生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了,最多也就二十出头。
这样一个年纪的男大夫,能支撑起宴欢这十几年的病?
陆知心里防着晏家人,跟对方打了声招呼。
“三位就是宴少说的神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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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医算不上,就是会一些皮毛,要论中医把脉我们肯定不如您,”陆知一阵马屁就来了。
对方准备好的说辞还没开口就这么被推回来了。
她又问:“宴小姐的病情先生是如何看的?”
对方没想到陆知会单刀直入,沉吟了会儿才开口:“我大致也听过师傅说过一些山外的事情,我师傅的医术之所以那么高超还是因为受了山外人的点拨,当年他跟我们提起此事时,我们都很敬畏,中医固然可以保本,但很多时候,还得靠西医来解决问题,我的医术有限,这么多年最大限度也就如此了,如果宴小姐能被二位救,那是最好不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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