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快速抽开自己的手,捏了捏发麻的小腿。
她的手从掌心抽离时,宴闻勾起的指尖微微屈了屈。
这一幕被傅思看在眼里。
一边感叹二叔危机重重,一边又感叹陆知确实是个万人迷啊,连她二叔这种即将遁入空门的老男人都能被她撩到手,还有什么男人是她搞不定的?
“堵就疏,先通再想后事,如果安城的河道是树干的主干,那河道之下必然还有类似于像树叶枝干的小河流,我们现在要疏通小河道,将积水排到各个地方,如果安城的积水一直排不下去,长久下去,会引发更多问题。”
“必然?”宴闻想知道这些问题是什么问题。
“一桶潲水在夏季高温时放在家里会发生什么?”陆知停下手中的毛笔,问他。
“臭、腌入味味儿。”
“排不出去的积水就会像放在家里的潲水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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