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晚上的,周扒皮都不敢这么压榨别人啊,我才下班不到一个小时你就把我薅过来了,怎么了?”
傅思骂骂咧咧地推开南山公馆的门进去,就看见廖姨神色匆匆地从二楼下来去厨房烧姜茶。
她二叔脸色黑如锅底。
“陆知发烧了。”
傅思:.........“二叔,你说你一把年纪了,还把人气发烧了,小心人家换了你。”
“你这幸好是陆知没爹没妈,没有人撑腰,这要是个有爹妈的人,人家爹妈指不定得把人带走,让你俩拜拜。”
傅思越说,傅澜川脸色越难看。
薄唇紧抿,一言不发,浑身气场低沉得骇人。
凌晨三点,本该大家都睡觉的时间,因为陆知发烧,整个南山公馆灯火通明、
傅思上去看了一番,见问题不大:“打个退烧针吧!好得快点,吃药见效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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