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问:“那二爷为什么会生气?”
“因为我在这里?因为我跟别的男生跳舞?还是因为我喝别的男生递给我的酒?”
“如果是这样,二爷能来这里,我为什么不能来?二爷能喝女生递的酒我为什么不能喝男生递的酒,二爷不去跳舞不是因为不跳,而是因为不喜欢,我做我喜欢的事情又没出格,有什么是值得二爷跟我计较的?”
与其反思自己,不如干掉别人。
她错了吗?她没有。
她就是单纯的好个色而已,干嘛了?
傅澜川听着陆知这浑身上下的反骨细胞,气笑了。
被陆知气得连连点头。
一把掐住她的下巴:“你还真是强词夺理啊!无理也占三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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