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追求他,一边去跟别的男人贴贴,就这样,她还引以为傲?
小孩儿把戏。
傅澜川松开她,扯了张毯子披在她身上,起身打开了客厅的灯,漆黑的环境突然变亮堂时,陆知还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睛。
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淡蓝色的眸子半阖着,修长的指尖在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:“陆小姐想要走,现在就可以离开。”
陆知觉得,自己玩儿大发了,一开始,她就是想找个人结婚,摆脱被逼婚的困境,全然没想到傅澜川对感情这么忠诚,只要唯一?
不允许三心二意,她这种见花是花,见草是草的俗人竟然搞上了傅澜川这种见了花草、都不及我爱人的神明。
玷污啊!
玷污啊!
陆知心都颤了。
走?傅澜川靠在沙发上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你要是敢走老子就敢打断你腿的狠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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