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被薛朋义叫走并关起来之前,实际上邢东已经打听到一些蛛丝马迹了,虽然还没有将钟峰握在手心里,但是没有想到后续有人阻挠的邢东已经觉得好事将成,所以打给钟雅的电话才那么理直气壮。
在他看来,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,自己在这个家还是有主导权的,谁的能力大谁就该做主,按理说是应该给钟雅一个交代,但是邢东认为让钟雅回归家庭已经是对钟雅的交代。
自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当然是无需过多考虑的,邢东很肯定的是,只要稍稍解释,只要给个台阶,只要给出一个还算不错的态度,之后就不愁钟雅不听话办事。
如果能再把钟峰握在手里,借着赡养老人的名义,且不说外界如何评说,单单是钟雅自己也只能是感激涕零。借此还可以要个她和文一鸣的说法,这样就万无一失了。
就算是之后有什么不爽不顺的,钟雅有文一鸣这个污点,一辈子只能被自己捏在手里压扁搓圆了。之后的婚姻生活里面只要时不时发作一通,钟雅又没有能力回到过去改写自己和文一鸣之间的历史,拿捏住了人和心,自己在以后的家庭生活里还是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
一切发展在自己的计划之内,看上去找到钟峰也是顺利非常,这是身在乱七八糟的现实之中的邢东唯一一个念想,所以邢东迫不及待。
受够了上门女婿的待遇,受够了继续当那个薛先生,受够了岳父的冷嘲热讽,更受够了薛妈妈站在厨房教自己给薛丁丁炖红糖鸡蛋的嘴脸,在那些不是人过的日子里,在左思右想的衡量之后,他觉得最舒适的生活还是回到自己的紫荆小区,还是回到有钟雅的地方。
人还年轻,反正和薛丁丁断线也是早早晚晚,与其是被动等待,不如趁着这段时间好好规划自己的未来。
找钟雅,找钟峰,甚至还给好久不见都默默买了毛线娃娃,眼看已经有了线索,但是在线索被童贺斩断之前邢东已经被抓进了薛家,在薛家那个杂物间里,邢东心急如焚。
“这个名分是需要钟雅给我,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所谓的名分去管钟峰的事情。即便是你不提醒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有些越界的,但是我不想逼钟雅,更不想因为论及名分而去逼迫钟雅做决定。这不是我的本意,也会干涉钟雅的本心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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