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,薛丁丁声嘶力竭,邢东在门外,听了个真真切切:
“我可以先为孩子找个便宜爸爸,但是你不能一直做缩头乌龟!总有一天你得决定啊,不然我一定去你爸公司说清楚去,他老人家有多要面子,你可是比谁都清楚!再说了,我不觉得他会真的不管自己的大孙子。”
“……”
“屁话,姜从斌你说的是人话吗?我算过日子了,孩子就是你的!你赖不掉!不信你可以等生下来之后做亲子鉴定!”
“……”
“你竟然这么说?你信不信我打了孩子寄到你爸办公室去?说我已婚!你是第一天知道我已婚吗?你不就是喜欢和已婚的找刺激吗?现在你清白了,我怎么……”
看见邢东那一眼,薛丁丁戛然而止,片刻之后将手里的电话挂掉,有那么一些慌张转瞬即逝,随即又是一脸趾高气昂:
“你是鬼吗?走路都没有声音的!阿姨呢!薛先生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!”
从这些话里,邢东没有听到一丝和刚才通话内容相匹配的东西,反倒是还不忘记用言语攻击邢东。
薛先生,这是薛丁丁在这个家对邢东的称呼,玩笑着说既然是上门女婿,姓薛也是情理之中,之前邢东只当是玩笑,就算是再不喜欢也不能因为一个玩笑发作,而今听起来,的确格外刺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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