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…谁知道!但就那么被他套牢的!说起来很可笑,那时候多傻,多蠢笨,唉!不说了,都过去了,这里面的事情还有很多,你不知道……你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语速慢慢递减,酒精的刺激之下,钟雅包括文一鸣都处在兴奋和困倦的临界点挣扎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?可是我知道都已经晚了!我知道你去照顾他的时候就已经……钟雅,你知道我当时多难过吗?我为什么要那个时候去实习,我就算得不到那个工作又能怎样,如果我当时能够勇敢一点,就能好好爱你、就能给你好好的一辈子,认认真真、漂漂亮亮的一辈子,就没有那些污糟事了。”
“不不不,你说的不对,爱情不可靠,自己才可靠,谁也不能给谁漂漂亮亮的一辈子,你也保证不了会爱谁一辈子,海誓山盟只是海誓山盟,那都是童话里才有的故事,我们都是成年人了,我才不相信有什么一辈子,你醉了!”
说文一鸣醉了,钟雅不知道的是自己也醉了,越来越近的距离让两个人越靠越近,近到足够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和鼻尖的微汗。
酒意催发,即便是靠的很近,但是两个酒杯总是一左一右相互错开,要么碰不到要么碰的乱七八糟,不只是酒杯有重影,就连对方都出现了好几个。
“那是你不知道,你不知道我可以爱你多久,很多事情你也不知道,不知道我已经爱了十二年了不是吗?”
“你不要开玩笑……”
“我没有开玩笑,我说的都是真心话,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在玩笑呢,你不觉得我是酒壮怂人胆吗?”
“行了吧,我才不信!你刚才还为你男朋友难过呢,现在就说爱我。算了吧,喝酒,你的杯子怎么总是到处跑呢,我都碰不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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