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合适,你难的时候他帮你,他难的时候你帮帮他不正常吗?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多问,只管好好安慰,你们都是同学,之间肯定也有很多共同话题,就在一起聊聊别的。”
“好的,我记住了!我听你的!见了面我不问,就只安慰他,之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,不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之类的……”
“对对对,就是这话!钟雅姐你可真聪明,就这么干。”
眼看奸计得逞,肖明丽眉开眼笑,一路的启发终于是有点眉目,不管怎么样旁敲侧击,钟雅不对文一鸣打破砂锅问到底,只管同情和可怜就对了。
至于为什么不能问,肖明丽不觉得用情至深的文一鸣能给钟雅编出多少像样的说法来,就连这个被渣的说法,他都是考虑了好几个小时才同意的。
昨天将钟雅送回工厂,文一鸣便按照约定将电话打给肖明丽,这个电话不打还好,这么一打打进了肖明丽心里,也愁进了肖明丽心里。
肖明丽和文一鸣的电话里,文一鸣将实际情况说出来请肖明丽帮忙分析:
“钟雅她也没有咋说,就是一再感谢我帮他照顾父亲,花销上要转钱给我,交代我好好跟童贺处,不要三心二意……”
“说完呢?让你送她回去了吗?”
“送倒是让送了,给她送到厂里去的,但是还不如不送,到了见到那个荆部长了,一见面就客客气气的感谢我送钟雅回去!唉!听得我心里寒津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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