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面是不用找理由的,只要愿意,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可以在一起;吃饭是不用单独约的,钟雅姐晚一会儿到餐厅人家荆部长都给饭打好了;再有曹副经理也在,两人之间连避嫌都不用考虑,别的不说,就这三点,文律师你真是完败好不好?”
“也不见得吧!至少他们有好几年的同学情,现在又是久别重逢,交情不浅的?你还是别分析了,我觉得你再分析都给我哥吓退了!难得有个喜欢的,而且还喜欢了这么多年,你这三分析两不分析的,好好的姻缘被你分析丢了。”
“童贺你就少说两句吧,肖经理说得一点都没有错。人家有的我都没有,我比人家多的,也不过你童贺这个男朋友!唉!什么事啊这都是!”
文一鸣投给童贺一个哀怨的眼神,然后将脑袋耷拉下去。
他们确实是有同学情,但是荆轲和钟雅也有战友情,现在人家两个人能够有正当理由朝夕相处,自己却是连见个面都需要绸缪,并且文一鸣不觉得,没有婚姻经验的自己会比荆轲强到哪里去,至少关于婚姻,人家是有经验的,双方能懂得更多相处之道。
在肖明丽的童贺的面面相觑里,文一鸣回头看向肖明丽:
“肖经理你得帮我啊!凭着我们俩这俩臭皮匠,我看是不成了,现在钟雅要回了女儿,心里负担也小了,说不定哪天还真能动了成家的心思,她要是真的动了心思,我可真的晚了!”
“对呀,我就是这个意思!钟雅姐是那种认准了之后便不回的性子,这个你应该也清楚,她现在已经给你打了个大大的叉,要真是给荆部长打了个对勾,你才真算是彻底玩完了!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,晚了就真晚了!”
“肖经理你真得帮我!”
这次,文一鸣正襟危坐,不是肖明丽危言耸听,错过钟雅也确实不是第一次了,大学里的不自信和现在不说是如出一辙,实际看来也是大差不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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