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,就是怕欠谁一分一毫,不知道还有没有一个人,让你心安理得愿意欠着他呢!”
“嗨,不说这些有的没的,你就先准备一下,大概率他接到传票之后会联系你,到时候你记得给对方的通话做录音。如果有需要约见没有个明确的说辞你可以选择不私下见面,有什么新说法的话,你一定要知会我,如同今天的事情,不能再发生了。”
“说起今天的事情,一鸣,你觉不觉得薛丁丁目的并不单纯?她这么做并不是要针对我一个人,像是连邢东都没有放过,争吵中她妈妈说她有孕在身,如果真是怀孕了,那就更不应该了!”
“你也留意到了!裴洛进门的时候是一直在录像的,可见是早有预谋,只是我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节奏。至于那个薛丁丁到底意欲何为目前不好判断,但是看现场情况她和邢东并不一心。”
“新婚,怎么会?不过这些不重要,和我们要做的事情没有关系,我这边联系上我爸之后再告诉你情况,现在我去和代工工厂对接,你就先别去了,等到有需要的时候你再出面吧。”
从接到邢东和薛丁丁的电话开始,钟雅给父亲的电话一直没有打通,不是无人接听就是直接挂断,钟雅实在无法判断那所谓的盗窃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,有多大关系。
“也行,理顺了之后早些回去休息,我这边也去查证一下,如果他们真的拿盗窃说事我们也好有个准备。你先去忙你的,律师费都交了,那些烦乱的事情交给我吧!”
拐出街道,钟雅下车告别文一鸣,自己打车去了商二巷的作坊。
作坊被装上一到栅栏木门,里面像是被居住的样子,只一眼,钟雅便看到了本该存在于紫荆小区邢东那个房子里面的东西,摆在地上的东西不多,很多都是只显眼但并不值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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