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不敢查监控？”
“监控坏了，正在修。”
然后他就挂了电话。
胡映天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。
真是个流氓无赖！马鸣不准备就此问题纠缠，删除照片、视频，也掩盖不了他们违法的事实，而且还可以再拍。
不过他也知道，如果下场暴雨，把被污染的河水冲进大海里，水质异化达不到1定程度，且在上级核查期间停止将废水污水排入河流，便很难证明其违法。
那么，占用林地的问题呢？如果他们手续完善，你也没有办法。
狡兔3窟，这狡猾的资本家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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