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卿不由看向厉漱，她的表情很微妙，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像是埋怨父亲那些年的控制，无法原谅，但得知父亲意外身亡，最后一面也没能见到，最终也无法跟自己释怀。
厉漱口吻平静，“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，明天我会去祭拜他。”
厉父叹了口气，“那你有时间回趟老宅看看吧。”
“我在京城停留这段时间，会回去看看的。”
厉父最终也没再说什么。
时卿跟厉斯尧同他离开酒店，厉父先回去，目送他上车离开后，时卿转头，“你姑姑她…没能见爷爷最后一面，也自责吧？”
厉斯尧牵住她手，“谁知道呢，或许也自责吧。”
她垂眸，没说话。
“怎么了？”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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