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斯尧凝视着她,态度严肃,也认真,“卿卿,我知道错了,我应该问你的想法,而不是自私地定夺或要求你什么。但我并不是不允许你学做饭,我只是…只是不希望你必须为了我什么都要做,哪怕你什么都不会。因为我要娶的是时卿,而不是什么都要会的保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卿眼睫蹙动,咬着唇,胸腔一股怒火,“那我只是想跟你一起,能有个家的样子,而不是你什么都要把我推开!你不欠我的,我为什么要心安理得接受你必须承包所有家务,你说你要的不是什么都会的保姆,那我嫁给保姆吗?你不会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微微一怔,胸口倏然收紧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卿低垂着眼,鼻子通红,“感情是两个人付出,不是一个人,你做的已经够多了。我期待的婚姻是两个人的柴米油盐醋,酸甜苦辣一起分担,而不是只有我在享受着你对我的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厉斯尧掌心抚过她脸颊,“是我自以为是,我没能理解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轻哼,“我现在还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埋在她颈侧,闷声,“那我要怎么做,你才解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除非…”时卿将他从身上推开,坐起身,“你再让我练练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斯尧眯眸,“练什么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卿盯着他瞧,厉斯尧仿佛想到什么,轮廓绷紧,“卿卿,非得这样吗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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