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器官缺失的人。”
她垂眸,正常人被摘取掉器官,是最难以承受的痛,搞不好,还会丧命。
厉斯尧转过她身,捏起她下巴,“天色不早了,是该睡了,不然还想让我哄你入睡?”
她看着他说,“你那叫哄我入睡吗。”
他笑,一把将她横抱起,“不冲突。”
隔天晚上,黑市交易场里一片灯红酒绿,大堂装潢表面是酒吧,舞台暗藏玄机,光色昏暗的卡座位置人满为患,在这里,钱代表着万能。
无论身份多尊贵,或来自哪里,只要有钱,对方都会无条件满足买家的要求。
时卿穿着一条吊带红裙挽着厉斯尧手臂踏进交易场。
他穿着一身西装,不系纽扣,不打领带,衬衫打底是豹纹,领口敞开,将头发梳成大背头,定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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