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挂断电话。
李汉娜脚步一晃，瘫靠在洗手台前，然而一抬头，看到出现在镜子里的身影，她猛地转身，“时…时卿？”
她眼底有那么瞬间的惶恐，心虚。时卿面无表情，一步步走近她，“唐副院在哪。”
“我…我不知道。”她下意识回避，不敢对上时卿目光。
时卿突然拽住她手腕，将她扯上前，“我再问你一遍，他在哪？”
李汉娜有些许崩溃，搪开她，“我都说了我不知道，你凭什么来质问我，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，全都是他——”
跟她没有关系？
全都是他？
时卿笑了，眼眶刹那猩红，“这么说，你确实知道唐副院真的做了什么？”
“我…”李汉娜噎住，身体瑟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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