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时卿回到公司,小陈过来说有一位姓厉的先生找她,说是厉斯尧的二叔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卿走到贵宾室,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眉眼犀利,比起厉父,他跟厉老才最为相似。

        厉律拂了拂杯盖,掀起眼皮看她,“你就是时卿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到沙发,“久仰厉二叔,不知厉二叔找我有何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前早就听说我那侄子为了自己的前妻忤逆家里长辈,连公司都可以不管,宁愿待在北城这地方家都不回,如今看来,的确是红颜祸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卿低垂着眼,听出他弦外之音,“您有话可以直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律呵呵一笑,搁下茶杯,“我倒没什么想说的,只是想提醒你一句,斯尧是厉家长子,本就该继承厉家,能走得更远,而不是应该被你捆绑在北城,为你生,为你死,即便是他欠你的,也早就还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僵住,拧紧的手也缓缓松开,吸了口气,欲要说什么,这时有人推开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头,是厉斯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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