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枕头砸他,“趁我睡着了,就占我便宜是吗,禽兽!”
他盯着她,好半晌闷笑出声,“说我占你便宜,得要拿出证据。”
时卿吼出声,“那我衣服谁脱的!”
“你自己脱的。”
“不可能——”
他坐起身,意味深长,“我要真对你做了什么,你没感觉吗?”
时卿一噎,的确,如果酒后乱性的话,身体会有不适感,但她没有。
除了衣物被换掉。
她不死心,“那你为什么没送我回房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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