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匍匐在地，不知道是过于惊愕，还是痛感剧烈，她嘴唇抽搐，颤抖着抬起头，“阿尧…”
厉斯尧眼底没有半分动容，“秦薇，我给过你说实话的机会，你依旧选择隐瞒。从我查到时卿那条项链，我就已经怀疑当年救我的人不是你。”
秦薇瑟缩得厉害。
他将领带扯下缠在手腕，面容平静至极，“你以为你这次做的事情天衣无缝吗？”
“阿尧…我没有…”
“从我对你说过接你母亲到京城开始，我就已经派人暗中盯着你，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眼皮子底下。”厉斯尧掏出烟盒，取一支，看着秦薇那张面如死灰的脸，“自己撞上枪口，好玩吗？”
秦薇剧烈颤抖，拉住厉斯尧裤腿，“阿尧，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，就算…就算我骗了你，可你也骗了我，你说过你会娶我——”
他将香烟嗅在鼻尖，笑了声，“不是你要我娶你吗。”
秦薇僵滞，是啊，当初她回来找厉斯尧，是仗着有心脏病才要求他跟时卿离婚娶自己的。
“可…可你分明答应的…”
“前提在于我以为我欠你一条命，但我这条命是你救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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