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着聊着,他就聊到了“六公子”,“实不相瞒,泰安工程跌股那段时间是六公子肯买入我们的股份,而厉总那天也跟我提过。”
她心下一沉,捏着杯脚的手紧了紧,时蔺看了她一眼,问对方,“厉总提过?”
“是啊,他说六公子买入我们公司的股份,又与盛世有渊源,跟盛世合作不会吃亏。”
时卿皱紧眉头,厉斯尧怎么知道她买入了泰安工程的股?
就算他知晓她是“六公子”,但他并未在群里,而且新闻也没有曝光,难道是听盛世那些职员说的?
他有这么闲吗?
饭局到中间,时卿因为烦躁从头到尾喝了不少酒,时蔺见她喝太多了,拿掉她酒杯,小声,“卿卿,别喝了。”
她打了个酒嗝,“那我出去拿杯温水。”
时卿到走廊喊服务员拿了杯温水,喝完水,整个人清醒了不少,走廊那头忽然传来骚动,她望过去,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挡下霍纪辰,苦苦哀求,“霍少,我真的知道错了,您再给我一次机会!”
霍纪辰脸上少有的寒意,在此刻清晰无比,与他的温和谦虚截然不同,他并未说话。
身旁的保镖推开男人,“你明知道霍少酒局上的规矩,却敢擅自安排女人过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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