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董咬肌动了动,尽管他不忍心将女儿送去坐牢,可一旦时家起诉,时家老二接了这官司,他请的律师可没有胜算的把握。
他答应了,旋即命令身后的保镖将何梦送去派出所自首,何梦再如何挣扎,大喊,何董都没看她一眼。
时卿不会原谅何梦,但何梦也不过是被秦薇拿来当枪使罢了,看到何董的做派,也愿意给她这个说法,她也选择做出退让,承诺让父亲解除对何家的封锁,转头对时蔺说,“四哥,你跟何董聊,我去打球。”
时蔺笑了,“行,”
时卿去挑了球杆,她已经很多年没接触高尔夫球,有些生疏,打出好几个都偏离洞口。
耐心被磨得快没有,一道高大的体魄忽然挨近,挡住了北向吹来的寒风,从背后环住她,握住她略显冰凉的手调整她姿势。
时卿刹那僵了半秒,猛地回头,厉斯尧那张英朗俊挺的轮廓在明亮中逐渐清晰,自那晚起,她有差不多十三天没再见到过他。
厉斯尧目光停在握着的球杆上,嗓音很低,“左手手臂,右手手心,杆头面要朝一个方向保持一致。”
他温热的气息洒在她额头,撩拨她发丝,略微的痒,直到头顶传来他的浅笑,“差不多就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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