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噗嗤笑，“冷水冲一冲，效果最好。”
厉斯尧禁锢她在怀，下巴抵在她肩膀，“你舍得。”
“舍得啊，你只是前夫。”
“前夫”二字将他烧得旺盛的火浇了一半，他默不作声审视着时卿。
良久，他薄唇微微阖动，“如果，我们复婚呢？”
复婚…
时卿看着他，顿时了无波澜，“你说复婚就复婚，离婚就离婚，凭什么啊？”
他目光定格在她脸上，所有的欲望，也都从他眼中褪得干净，“时卿，对不起。”
时卿垂眸避开他视线，“破碎的镜子，粘起来也是有裂痕的，厉斯尧，当初我没能留住你，现在挽回还有什么意义。”
厉斯尧深呼吸，沉默片刻，无力地松开了她。
时卿走出去，“我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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