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季老爷子更高兴了，他对着慕容晴，缓缓伸出了手掌。
“小心！”林凡大喊。
慕容晴仍旧保持笑容，也高声喊道：“没事，我能感觉到，他没有恶意。”
仿佛面对的，就是自己的亲孙女。
季老爷子枯瘦的手掌，轻轻摩挲着慕容晴的头发。
“如兰……如兰……你终于回来了！！”
林凡知道，这季老爷子多半是精神失常，把慕容晴当成季如兰了。
但这老头子的修为深不可测，林凡还是不敢掉以轻心。
他一边利用灵晶恢复伤势，一边低声说道：“小晴，你套套他的话，那天夜里到底还发生了什么？”
“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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