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点点头：“虽然这个保姆阿姨记得不是太清楚了，但是五起案子中，有三起的时间都大概对得上。”
这，是一个重大发现！
甚至，有可能会直接给杨煜定罪！
郭茜顺着思路说道：“那也就是说，这五个受害人都对裴佳宁心怀恶意，而一直暗恋裴佳宁的杨煜，就暗中动手，替裴佳宁出口恶气。”
听起来很合理，但其中，还有许多不能解释的地方。
林凡问道：“那为什么杨煜不直接杀人灭口，而是大费周章，却只是让他们昏迷不醒？”
“还有，裴佳宁为什么会在半个月前，和这些被害人一一联系？”
郭茜一阵头大：“那你说为什么？”
就在林凡摇头的时候，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拍门声。
啪！啪！啪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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