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告诉过你，她已经在黄泉路上等你了，你要是真想找她，就陪她去死啊！！”
林凡神情冷酷：“如果你说实话，我可以给你个体面的死法。”
“呸！”
陈鸣吐出口血水：“老子身败名裂，一无所有，还在乎这些？”
短暂的沉默后，林凡蹲下来，沉声说道：“那你还有在乎的人吗？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林凡冷冷的说道：“我可以让所有认识你的人，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。”
“我还能让所有不认识你的人，也看到你这幅模样。”
“至于到底是什么模样，全由我说了算。”
明白过来其中的意思，陈鸣瞬间脸色大变：“你…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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