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每天戴着这么多层面具，难道就不觉得累吗？”
柳紫妍的神情，在一点一点变得冷漠。
直到林凡说完，她整个人的气质，和刚才早就截然不同。
柳紫妍语气平静：“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林凡耸肩说道：“我可是大夫，五年前出手救你的时候，我就感觉到了。”
“无论你演技多好，表情和声音多么到位，可你的心跳是不会骗人的。”
“从始至终，你的脉搏和心跳都毫无波澜，没有任何起伏。”
柳紫妍自嘲的笑道：“原来是这样，没想到你早就看穿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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