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韩樱不同寻常的语气，瞬间让众人目瞪口呆。
表情最难看的，当然还要是曹华。
他刚才的得意瞬间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震惊，是不可思议，然后变成绝望。
本来在排队的一众职员们，也是下意识地地后退了几步，开始细细打量林凡。
他们想象不到，这个看起来平凡无奇又如此年轻的家伙，竟然和新董事长是熟识！
林凡笑着走到曹华面前：“你不是说要让我滚蛋吗，你不是问我，现在知道了？”
“知——知道了。”
曹华面如死灰，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。
林凡微微一笑，可眼中却全是冷漠：“现在我也想知道，你的上司是谁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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