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没等他说完，林凡就摇了摇头：“老爷子，我知道你的意思，可惜我也无能为力，阳寿已尽，神仙也没辙啊！”
其实看见老头的第一眼，林凡就感觉到了。
这个老人精神状态很好，只是脸上蒙着一层死气。
这就是寿元将近的表现。
没什么大病大灾，就是单纯的身体各项机能，已经到了极限。
不出意外，也就是三五天的事情。
听到林凡的话，老头并不显得意外，但情绪仍旧激动。
“我、我知道自己的情况，但是我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，我只是想……想……”
说到最关键的时候，老头突然眼睛一翻，激动的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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