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却只能忍着痛安抚着马,小心翼翼的攀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马儿一跑起来,浅浅脑子里的想法就没那么复杂,没那么伤春悲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脱离了谢君泽的身体,还要被限制在一定范围内,所以她就跟被放风筝似的,几乎一路都飞在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君泽,我感觉我要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谢君泽将马停在一个荒芜的村庄前的时候,浅浅忍不住叫停了他的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扶着已经秃成光杆的树干,哕了两下,不过因为是透明状态,也没哕出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一双大大的眼睛彻底变成了红红的兔子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住。”谢君泽对着空气道歉,“你好点儿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好了,我们继续往前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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