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。”
谢君泽从地上坐起来,手上脸上都是血,满眼的懊恼与急躁。
想起昨天能突破重重难关来见自己的白清念,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。
他跌跌撞撞爬起来,朝着长安城的方向跑。
浅浅飘在他身边,绕着圈叫他:“你等等呀!你等一下,那车夫还没死呢!你先问问他去啊”
他现在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往回跑,那不就是纯属回去送死吗?
浅浅只顾着叫谢君泽停下,却全然没发现自己已经从旁观的局外人变成了局内人。
“没死吗?你怎么知道他没死的?”
谢君泽茫然地看着周围,却怎么也看不到浅浅的身影,只能像个疯子似的和空气对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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