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摆摆手,示意自己没事。
“不用担心,我只是呛了一下。”季运成声音干涩,话语中情绪复杂,”所以那个人不是朝阳?对吗?”
浅浅听起来,觉得他好像是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,但又好像不是。
“按理说应该不是,他只是借了朝阳哥哥的样子而已。”
浅浅摇头,眼看着面前的季运成松了口气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不然他真的无法接受季朝阳被白家害死之后,还要被动做那么多坏事。
同样被叫下来坐在沙发上的司狸,一句话不敢说。
这样的气氛,她哪敢说她现在可以确定那具身体里禁锢了季朝阳一半的魂魄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