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这干什么呢,司狸?!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狸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浅浅看了看垂下头的司狸,又看了看驾驶座那张和司狸有百分之五十相似的女人的脸,也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好像不是她能随便说话的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变得这么不礼貌?就你这态度,以后谁敢娶你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浅浅自觉不能随意说话,但她觉得自己可以适时做出一些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对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说什么嫁娶的事情?疯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,我不嫁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狸好像被女人的鄙夷的话打开了开关,语气生硬地回答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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