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能怪你吗?谁能知道那玩意看着都跟文物似的,还能动起来啊。”
谢星礼坐在地上,抬头让季思阳给他把脸上的血擦干净,还不忘安慰浅浅。
说是安慰也不大对,因为这真的赖不到浅浅身上。
要怪就得怪这个古怪的山洞。
浅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从自己的小挎包中掏出了一张符。
然后她又像要自己惩罚自己似的,握住了那还在微微扭动的铁链们。
在血落下的瞬间,她将那张符咒放到了下面。
符咒被浅浅的血灌溉,浸透,瞬间散发出了白光。
浅浅跑的踉踉跄跄的,在白光散去之前,把那符咒直接贴到了谢星礼的脑门上。
谢星礼瞪大眼睛,刚想训斥浅浅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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